包里能被叫做天工香木匣的,无非只有那个六面一模一样的方匣子,上头密密麻麻雕刻着很新奇的花纹,我将它拿起,感受到重量,意识到这匣子里还锁着别的东西。
我按照他所说,将匣子放进铜盘,然后拎起包袱,后退了几步,装模作样地拜了拜,然后抬脚就走。
这份过路费,不知胡仙是否满意?
我快步继续往前走,忍住了好奇心,并没有回头,然而走出没多久后,月色渐渐隐于云层之后,光线暗淡下去的同时,我竟又在前方看见了那一模一样的神龛!
我脸色一变,坏了,这是对东西不满意?
“别管那神龛,继续走。”白云盛说。
我拎稳了背包,径直朝前面走,看都没再看那神龛一眼。
这一回,没等我走出几步,神龛马上就又出现在了路边,竟然还冒出了袅袅白烟,铜盘里依旧放着那天工香木匣,但是看起来被人动过,位置完全变了。
“这回路过,你就说,东西也给了,劳烦大爷行行好,让你过去,你还着急赶路。”白云盛说,“其余的,什么都别管,无论在神龛挡在你前面多少次,直到听见有人喊你,都别停下来。”
我心想,我们今晚的落脚之地都在此一举,于是格外谨慎。
我对着神龛,苦口婆心地说:“劳烦这位胡仙大爷您行行好,放我过去吧!我身上最好的东西都给您了,我是真着急赶路,有要紧事!”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而事情还真的如白云盛所说,我几乎每走个十几步,那神龛都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不远。
它冒着白烟,仿佛在拼命吸引我的注意,而每一次,铜盘里的匣子,位置都不一样。
要是平时,我可能真会觉得诡异瘆得慌,这就是活脱脱的鬼打墙,可如今我也好奇,白云盛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直到那神龛在我面前又闪烁过了三次,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孩子的叫喊:“喂!你站住!”
我戛然止步,呼出一口气,紧张地慢慢转身。
一个戴着面具的七八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