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着手指头,居然数了起来:“明天便是合会,不少胡仙弟马提前进山,这些人都经不住他一掌,泥糊的一样。”
“修行不过百余年的小胡仙呢,也是差不多的……一掌打不打得死,全看心情咯;再往上数,那些人精一样的胡仙,还有命跑。但我估摸呀,这些狐狸肯定能看得出来,柳忘来头不一般,也不会像傻子一样往上凑。”
“非要说能过几招的,九天山上三大派系,九天、天水跟双决。双决派的老狐狸韬光养晦;天水派那母狐狸倒是雷厉风行,不过,她忙着撺掇合会,不会在这儿现身,更不会在这种节骨眼动手。”
“至于九天……啧,没人知道这尊大佛究竟在哪儿,连他已经仙逝的传言都传了好几百年,九天派如今一团散沙。”
说着,他忽然脚步一顿,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刚刚那狐狸,是九天派的。”
那白发男人遭到追杀,是因为他身上的血脉,天水派有意夺 权,那他们针对的会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那家伙,不会是九天的嫡系血脉吧?
我们还得罪了一个皇亲国戚?
想到这儿,我瞬间紧张了些,难道不经意间又得罪了个不好惹的?
“九天……有子孙后代?”我问。
白云盛挠了挠头,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这种问题,他有什么可犹豫的。
“你想听的是,九天与十八位女胡仙的春闺秘史吗?”白云盛幽幽问。
我眼皮一跳,一股无语感取代了刚刚的紧张。
“哎呀,你下山去黑市转转,这种小本子多得是。”白云盛挥手,“都说跟九天有过露水情缘的狐狸数不胜数,谁知道真假。”
“九天山上,很多胡仙都自诩九天血脉,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谁说的是真话。”他还笑了一下,“是不是觉得不可置信?摆明了有人浑水摸鱼,九天居然理都不理?”
我自然点了头,等着他给我一个答案。
可谁知,白云盛却吹了个口哨:“两种说法:一是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