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前一后回到隔间时,服务生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周时嘉见我俩一起回来,只挑了挑眉,也没多问。
我们收拾东西走人,只是出门前,我听见身后的服务生纳闷地嘟囔了一句,“真奇怪,茶杯怎么放在这么远的窗台上……”
下楼时,一辆商务车已经停在了楼下,齐昀简单介绍,说周时嘉他跑这边谈生意更勤快,特意在这边买了辆车,专门接送。
我点头上车,周时嘉坐在副驾驶,我跟齐昀坐在后面,抛开开车的司机,我们三个人间,气氛又渐渐沉闷了下去。
没有性格原因,只是我跟齐昀都各怀心事。
临到动车站时,周时嘉冷不丁开口问了一句:“是你妈喊你回家的吗?”
“不是。”齐昀答道,“这一趟是意外。”
此后,基本上也没什么话了,周时嘉没有选择打扰齐昀,估摸着是觉得,他二叔出事,不方便多问。
我们一路回家,抵达隔壁市时,差不多是下午两点左右,又坐上了前往齐昀家的车。
来接站的人,似乎是齐家的人。
开车的司机年纪约莫在四五十的样子,年纪很大,但是办事很麻利,也没有多余的话,从头到尾,只是帮我把包放到后备箱,甚至十分有眼色,没有主动接我手里的剑袋。
动车上,周时嘉还眯了一觉,这会儿困意还上头,一边打哈欠,一边问:“今晚方便留我住吗?”
“你不回家?”齐昀问。
“又没什么事儿,我家老头最近出去倒腾好东西了。”周时嘉说,“不说咱俩好一阵子没见,我连你家的菜都要半年多没尝过了。”
齐昀想了一会儿,说道:“住可以,就是最近,家里事情可能多。”
“我知道。”周时嘉以为他说的是齐海阔身后事,“我都算你家半个儿子了,有事儿没事儿的,我搭把手。”
齐昀稍显无奈:“说过多少次,别老认是我家的孩子。”
周时嘉笑嘻嘻地说:“我这血统不纯,没事儿。”
他俩一来一回的功夫,车已经开进了一片别墅区。
一杆一车,门禁森严,门口的保安甚至会核对司机,然后有礼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