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担心这事儿有点说不清楚的慕容泓,一看这瘟神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他又惊又怒,二话不说,赶紧命人把他轰了出去。
慕容泓哪敢相见!他现在还好,还只是沾了一坨黄泥巴!可要是见了面,恐怕就得是掉进黄泥坑了!
当日在那大殿上,虽然说得冠冕堂皇,诏的是战乱之罪,但慕容泓却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幌子,许青白就是冲着李子青来的!
这不,直接参与下毒的韩百佛与项文杰,一死一俘,没一个落得好下场!
所以,无论如何,慕容泓绝不敢蹚这趟浑水!
其实,慕容泓今日登门拜访,也有要自证清白的意思。
这时被许青白直接点破,他倒也不扭扭捏捏了,站起来说道:
“许老弟,不管你信不信,向兵圣投毒一事,跟我没干系!徐国章那厮,我也压根没见他!”
许青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安阳王不必紧张,清者自清嘛”
慕容泓见许青白似乎不信,他仰头干了自己那杯茶,擦嘴解释道:“人虽是我劝降的,但交给朝廷后,他究竟干过哪些事,我是真不知道!”
许青白伸手示意他先坐下,不急不缓地说道:“此事来龙去脉,我已查清楚了。”
旁边坐着的裴秀见慕容泓摆出一副要负荆请罪的样子,不忘挖苦道:“安阳王,你不妨再仔细想想,你觉得凭许青白的尿性,他难道会放过一个该杀之人?”
有裴秀一旁提醒,慕容泓豁然开朗,顿时咧嘴笑了笑,将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对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真是自己多虑了!就连默许纵容此事的慕容栩都被削去了皇位,如果许青白真要动他,恐怕不会等到今天!
想通了这点,眼下无事一身轻的慕容泓心情大好,他饶有兴致地问道:“许老弟,老哥哥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事我是半天都没想明白”
“但问无妨!”许青白一直在那儿文火煮茶,茶香四溢,这时又为慕容泓倒了一杯。
慕容泓问道:“按说,就算徐国章没参与毒杀兵圣一事,但他这些年渗透策反了不少大越将领你为何却只想杀项文杰,不杀他徐国章呢?”
此言一出,就连旁边的裴秀都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