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要谢谢翁叔的款待,我们第一天来,就被你们收留,还吃了一顿这么丰盛的晚餐,真的感激不尽。”
翁广胜示意着他们拿起红薯,“家里也没啥口粮了,今天还有村民问我们家要还有没有口粮,你说我们都快不够了,我一想到你们两个孩子也在家里,我就只能忍痛拒绝他们。”
“所以,粮食可不能浪费,能吃饱就多吃点,万一哪天饿着了,也是我们翁家村招待不周。”
乔软和傅寒沉表示理解,两人拿起红薯开始吃着。
随即翁广胜就故作自然的拍了拍脑门,而后起身走到柜子前,将柜子门打开,吃从里面拿出酿好的米酒,递给傅寒沉。
傅寒沉推拒着:“翁叔,我喝不了酒。”
“这酒度数不高!喝了酒能驱驱寒,你说咱们这屋子里,冬冷夏热的,住在这里,那叫一个受罪啊!”
“你们两个穿着那么单薄,喝点米酒,还能饱饱腹,这酒度数不高,是我亲自酿的,平时我和李梅都舍不得喝,我儿子又不回来,所以这酒一直也没有机会喝上!”
“现在你们来了,我们老两口也是打心底开心,国强,你要是信翁叔的,就给翁叔一个面子,咱们今晚好好喝一顿,怎么样?”
傅寒沉看着翁广胜质朴的目光,若是从他这张脸上来看,的确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他最终还是接过,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米酒。
翁广胜却示意着:“给乔姑娘也倒上一杯,乔姑娘你放心,这酒不醉的,你陪着你梅姨喝一杯,今晚咱们都睡个好觉。”
乔软看着傅寒沉酒杯里的酒,她眸光轻闪,眼底藏着令人不易察觉的情绪。
可为了解除他们的警惕,乔软也只好答应:“那翁叔我就浅喝一杯。”
翁叔顿时笑着:“这才对嘛,你说我能害你们吗,就是今天觉得开心,才想要大家一起喝一杯,你们千万别多想,翁叔是实在人,不然这么多年,翁家村的这么多村民,也不会这么信任我,你们说,是不。”
“翁叔这么多年带领翁家村,的确不容易。”
“那可不,所以啊,咱们今天就好好喝。”
“来!”翁广胜随即抬起酒杯,傅寒沉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