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如今中了蛇毒,还有瘟疫感染,如果我不救的话,她只会毒发身亡,难道你还要拦着吗?”
“救好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被抓走。”
乔软愈发心沉,只觉得如坠冰窖一般。
这一切,到底是藏着什么秘密?
傅寒沉看着远处快要走过来的翁广胜,他将口袋里的两个红薯递给了男人:“明天我们会再来,这件事,先当没发生过吧。”
话落,傅寒沉再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直接收起地上的医药箱,拉着乔软从陈家离开。
这会儿翁广胜刚好走过来,看见两人从陈家出来。
翁广胜看了一眼陈家,可是知道这家是个刺头的,当时老陈从山上发现女儿的时候,没少跑去他家里去闹。
翁广胜此刻心有鬼胎的看了一眼乔软和傅寒沉,在发现乔软额头上的伤口,和傅寒沉背后的铁铲印子时,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上前去慰问着。
“乔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额头怎么还流了血?”
“国强同志,你后背也被砸了?”
乔软抿着唇,红唇开合:“翁叔,刚刚被赶出来了。”
翁广胜瞧了一眼陈家,压抑着声音:“这陈家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不用给他们治病,我都拿他们没办法,乔姑娘,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家吧,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你说呢?”
翁广胜朝着乔软温和的笑着,乔软轻轻应了一声,但傅寒沉却开口:“翁叔,你先回去吧,我给她处理伤口,待会再回去。”
“回去处理也来得及。”
“现在就需要处理。”
翁广胜被怼的有些无话可说,在看看傅寒沉脸上关心的神色,便知道这是心疼了。
他一时也不好再劝导什么,只能踱步离开。
而此时,老陈一家一直在屋内观察着,在看到翁广胜离开后,陈芽走上前,轻轻拽了拽父亲的袖子。
“爸爸,这个姐姐不是坏人。”
老陈咬着唇,“不是坏人又能怎么样,咱们又斗不过翁广胜,钱都让他赚去了,我们这些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