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之后，凌巧双站起身来，注意到身旁的沈肆额头冒出了冷汗，便当即问道：“你没事吧？”
沈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虽然他脸色苍白，还冒着虚汗，但是眼睛格外明亮：“双双，这个阵法设计得真是太棒了！每一道纹路的手法都不一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沈肆激动得双手不停比划着符咒的模样：“真的给人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这是你最近在拍的戏吗？”
凌巧双点了点头：“对，不过你应该没机会看到那部剧播出了。”
沈肆愣了一下，随后问道：“是审核方面的问题吗？”
凌巧双默默地点了点头。
沈肆不知该如何安慰，事实上审核部门在玄学灵异方面确实卡得很严。
就连他自己，如今也有很多部参演的作品至今看不到成品。
沈肆甚至已经做好了永远看不到的准备。
“真的太可惜了，你画符的这个手法要是被观众看到，肯定都会惊叹不已。”
凌巧双神情淡然：“会不会被人看到根本无所谓，只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就行。”
沈肆认同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肆蹲下来欣赏着阵法，还拿出手机不停地拍摄。
凌巧双抬头望向天空，林思思依旧坐在窗边。
此时，风再度吹起，林思思身后的长发一缕一缕地随风飘动。
此时的林思思已没有之前那般杀气腾腾。
若不是她那过于苍白的脸和血红的眼睛，她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漂亮且略带调皮的女孩罢了。
林思思始终将目光聚焦在沈肆身上。
凌巧双第一次看到杀人如麻的厉鬼竟能有这般温柔的眼神。
或许不仅仅是林思思，那些长久待在沈肆身边的鬼，似乎都与凌巧双之前所遇见的那些凶狠残暴的厉鬼不同。
然而，即便有着这样的不同，却也无法改变厉鬼本性中会残忍杀害活人的冰冷事实。
即便如此，凌巧双心中也早已决定，不向沈肆透露这一切背后隐藏的残酷真相。
凌巧双不会仅仅因为觉得沈肆体质特殊，就强行让他彻底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