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去了酒吧,秦桉联系了几个发小。
自从和许桃在一起,他的交际圈都缩小了,只想日日夜夜和这个没良心的姑娘厮守。
人家却不领情,只觉得讨厌。
秦桉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到的早,一个人在无人光顾的酒吧里喝闷酒。
裴行舟和陆尧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醉鬼,大喇喇坐在沙发里,仰着头灌酒。
“神经啊,在屋里戴什么墨镜,装b呢?”陆尧过去摘了墨镜,随手丢在桌子上。
秦桉下意识要去拿,被两人拦了,一左一右夹在中间,还凑得很近,不知道在看什么。
裴行舟眼尖,“咦”了一声:“你被谁挠了?新鲜哎,谁敢挠咱们秦二少爷?”
秦桉烦躁地拂开他:“少贫,喝酒。”
一杯杯灌,桌子上横七竖八歪了几个空瓶子。
秦桉素来不是个酗酒之人,除了应酬,很少沾这东西,冷静自持,克制得很。
今天倒是奇怪。
裴行舟和陆尧对视一眼,了然,这是为情所困。
那更新鲜了!
陆尧八卦地凑过去,离近了能看清,脖子上,脸上,还有嘴唇和下巴,都是各种痕迹。
还是只小野猫。
“秦桉,你这是谈恋爱了,还是随便玩玩,怎么把自己折腾来买醉?”裴行舟陪着他喝,随口一问。
自然是等不来答案。
秦桉始终沉着脸,眼里的冷漠都快结成冰了,酒吧里人越来越多,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叫喊声此起彼伏。
他觉得烦,从前不认识许桃时,好歹还能和朋友们聚聚,这种场合也能多待会儿,但现在,太吵。
许桃喜欢安静,最大的乐趣就是窝在藤椅里读书。
秦桉就陪着她,也不觉得无聊,偶尔能偷个香,便是从身到心的愉悦。
他的桃桃肯定不喜欢这种地方,闹哄哄的。
“崔衍没来?”秦桉淡声问。
他们四人在大院长大,年纪相当,是幼儿园就穿一条裤子的铁杆兄弟。
用江兰的话来说,就是坏事做尽的四人行。
如今都在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