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正,这事还真有可能不是她想象的样子。
夏时泽冲着她抬了抬精致的下巴,示意她看看浴桶里的水。
孟知棠顺眼望去,才发现这水里浮着各种药材,其中甚至还有蝎子蜈蚣蜘蛛的干尸正在冒着泡。
她的眼眸一缩,这哪是洗澡,分明是在泡毒!
“我体质特殊,每个月都必须泡夭寻亲自配置的药浴。”
孟知棠面色古怪的将视线挪回到夏时泽身上,他正单手缠着手腕上的伤。
“那这又是……?”
此时,她的脑中已经补好了新的可能,比如夭寻是借此给威胁夏时泽,得以满足自己的爱好?
这么一来好像也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我的血液,可以压制夭寻体内的蝶蛊,保他不被反噬。”
所以这是一种微妙的共生?她自己才是闹了个大笑话?
孟知棠低着脑袋,乖巧的点了点头,但不对啊
“什么体质,需要这么泡毒?”
要不是他泡的时候发出那种死动静,她也不会误会啊!
孟知棠又理直气壮的找到了借口,挺胸抬头,目光锐利的直视着夏时泽,仿佛造成这般尴尬情况的,全部都是夏时泽。
只要脸皮够厚,她刚刚就没有社死。
夏时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别过了脸,并没有回答孟知棠的问题。
孟知棠的目光跟着他别开的脸转走,见他不答,眼神一转就换了个问法。
“夭寻体内的蝶蛊又是怎么回事?”
夭寻一个擅蛊的高手,养蛊可以理解,但用身体养这么邪的,很难理解。
这问题……其实也不是很好回答,夭寻的秘密该不该说出去,该由他自己决定。
他沉思片刻,只能给出一个结论:“你只须知道,我与夭寻并非你所想的那般便可。”
这谁能知道?
孟知棠狐疑的看着他,怀疑这人单纯是在掩盖,她转了眼眸,也不是不能理解。
“嗐,男子慕少艾,其实没什么好瞒的。”
孟知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都懂’的模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