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鱼拂花却笑不出来,贵妾?还不是妾!
更何况……
她心疼的摸了摸孟姣带着病气的脸,叹息道:“姣姣,他们要的不是孟知棠,而是另外的东西啊。”
“只要那贱种还有价值,你就不可能真斗得过她。”
这个秘密,连孟耀庭都瞒了她十年啊!若非孟凌出事,她也许永远也会不知道。
怪不得,他总是在关键时候,松口留下这贱种的命,鱼拂花闭了闭眼,心中积怨更深。
她若能早知,如今又哪里还有这些阻碍?
“什么价值?”孟姣面色一怔。
初听这话时,她心下甚至有些窃喜,毕竟中州王府一直坚定的选择孟知棠这个事,已成了她的心病。
她不如孟知棠的心病。
却原来,一切是因为这个贱种有别的用处。
知女莫若母
“傻孩子,你倒是还乐上了?”鱼拂花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她的脑袋。
她沉着脸,后面的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要是那贱种拿出那件东西,就算对中州王说,要取你性命,也是绰绰有余了!”
“贵妾?呵,你若不清不楚的死在中州王府,我和你父亲,连公道都无法替你讨回!”
这话一落,将孟姣心中所有的窃喜和羞意向往,全部无情的碾碎了。
她想要说贺莲清会保护她,可这话在鱼拂花的笃定神情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孟姣喉咙干巴巴的,哑着声音能说的,只有一句苍白的问话:“母亲,到底是什么,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