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清楚是胡嬷嬷后,小彩还是很高兴的。“嬷嬷,您没事就好。”
短短几日,两人已经在孟知棠的调教下,生出了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孟知棠不由看了她这傻乐的模样一眼,也就是她不知道,胡嬷嬷在鱼拂花面前甩锅的事了。
孟诚远在亭中,就看到了孟知棠方回来,他已憋了一下午的好奇了:“小姐,您的身法内力,是何高人所教啊?”
孟知棠摸摸鼻子,拿出了早就编好的借口:“是我幼年时,去给母亲上香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老爷爷所教。”
“哦?还有此等乐善的高手?”孟诚很为孟知棠高兴,“那属下可要准备些贵重谢礼送去?”
外行人也许不懂,但孟诚同为习武之人,只稍一看,就知道孟知棠这身实力不俗,是真受了恩惠的。
“诚爷爷不必准备了,我早已谢过,而且那老爷爷居无定所,向来也不爱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
“他两年前就离开都城了。”
孟知棠继续编着,脸上还带着怀念和庆幸:“若非那爷爷认真的教导我许多,也许我也不会这么快看明白孟耀庭的狼子野心。”
她说着,目光扫过了孟诚鬓间的白发,到底还是没将孟瑶是被渣爹下毒致死的事情说出。
孟诚年纪大了,行事也略微冲动了些,还是等渣爹伏法的那一天,再告诉他更好。
“对了,主院可有消息传来?”
这事情,孟诚新收买的人盯了一下午呢。
“小姐放心,他们没有动作,倒是有别的消息入府。”孟诚说着,脸上多了些解气的笑:“孟凌斩首的日子定了,就在下月下旬。”
“在婚礼之后?”
孟知棠眉尾一动,这时间未免也太巧了吧。
“据说,是中州王暗中插的手,属下估摸着,那封写给孟耀庭的信里,应该也是和孟凌有关的。”
“否则这婚事,也不可能定得如此轻易。”
“小姐,中州王这些年靠着进献丹药,极受陛下恩宠,今日还得了尚书令的职位。”
朝廷形势,孟知棠也是这两日才注意的,而孟诚口中的尚书令一职可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