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卷起了我的裤腿,看到腿肚子上的那道血槽,眼泪就扑簌簌掉下来了。
“哦!”杨新城挠了挠头,转身走去陈义男那边。
他脾气一向不好,对谁都凶巴巴的。
可只有在面对燕姐的时候,会难得的露出笑脸,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没办法,谁让燕姐是他的媒人,而这家伙又是个标准的老婆奴呢!
敢凶巴巴的对燕姐,一个小报告打到他老婆那去,晚上别说上炕了,不跪榴莲都算是万幸了。
救护车来了,陈义男被抬上了车,我也被燕姐搀扶着一起上去。
车里也坐不下那么多人,香香就留了下来,录完口供就回公司。
到了最近的工人医院缝合,折腾到了凌晨两点钟,我才跟燕姐回了公司。
陈义男却要住院观察一晚,还好没有伤到重要组织,只要伤口没有感染就可以出院。
回到公司的时候,小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了他的身旁,也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小家伙又趴在了我的肚子上了。
反正已经习惯了,而且他的身体也没长到能碰到我伤口的地步,也就没在意,抱着他轻轻放在了旁边,想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看了看身体四周。
包住伤口的纱布还在,已经缝合的伤口也没有出现渗血的状态,我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异常,精神也不错,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小文的身上,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
没有戴眼镜,此刻小家伙在我眼中就呈现出一种最真实的炁息状态。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小家伙的炁息发生了变化,我的望炁眼之下,黑色死炁已经几乎看不到了!
我强抑内心的激动,轻轻下了床,然后快步走到了门外。
接到我的电话,燕姐从楼下匆匆上来了,紧张的问我:“怎么了?你下床干什么?快到床上躺着去!是不是又疼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现在已经感受不到腿上的痛了,除了还有些腿软酸胀的感觉,基本上对行动没有太大的影响。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