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陈丙戊,海州检察院的检察长,妥妥的大领导。
母亲乔惠莲,海州电视台的副台长,身份也不低。
陈义男这小子可是名副其实的二代子弟,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官家孩儿。
所以眼前这位,可是我这种小屁民根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也难怪来医院找儿子,连院长都会亲自为他带路了。
可一上来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说道:“陈先生是在威胁我吗?还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陈先生?”
“威胁你?得罪我?”陈丙戊眯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一头大象在低头审视着一只蝼蚁。
那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就像是在说,你连让我威胁的资本都没有,你连得罪我的资格都没有!
“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自己也清楚你做的这些,是不是都是合法的。
所谓的边缘,要分有没有追究,如果没人追究,那你就高枕无忧。
如果有人铁了心要查,你觉得你的小店还能开的下去吗?”
他说的是实话,不是恐吓。
其实杨新城也因为这个提醒过我很多次了,而且陈义男来了之后帮我们做了合同,也是在规避这方面的纠纷。
我只是不明白他这样的大领导,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想要整我们姐弟,以他的身份,一个电话就够我们吃不消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陈丙戊问道:“陈先生直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陈丙戊扯了扯嘴角,似乎看出我是被吓到了,淡淡说道:“不用紧张,我只是做了一些必要的调查,毕竟那个臭小子在你这里,我可不能让他误入歧途。
你也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现在还觉得这种小庙能容得下他这样的大佛吗?
不过那小子的臭脾气你也应该清楚了,我让他离开,他说不定还会怪我。
所以这话由你来说,最合适了。
或者你就直接找个理由,把他开除了,让他没有地方可去了,他就只能乖乖回家。
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