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济州心躁得几乎要滴血,今日上朝时,同僚们那看笑话的眼光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他气得一下朝就快马加鞭地飞扑回来了。
乔老夫人心灰意冷地道,
“骂有什么用,圣旨都快下来了,就认了吧。”
“舒姐儿就没那个命。命里没有那份富贵,就算到她手里也留不住的。”
乔老夫人神色冷淡,再没了往日的热情。
她心头盘算的是,以前因乔清舒的这门亲事,她对乔清舒总有三分忌惮。
毕竟等她嫁入萧家,还指望着她拉扯乔家一把,扶持她爹一程。
况且大房之前许给他们的嫁妆足足有四十八万两,这在上京都是极其有排面的。
如今二房怕是八万都够呛了。
乔清舒成婚,乔家原本能大赚一笔,顺带还能帮她爹铺路,那这门亲事乔老太太自然是一百个上心的。
如今竟然要配给二房,那就什么都没了,乔老夫人不免也轻视了乔清舒三分。
再没了往日如珠如宝般的重视。
乔清舒将屋内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明镜一般。
此时邹嬷嬷扑了进来,身上湿漉漉的跪在老太太跟前,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老太太您给我做主啊!我是您的人,大姑娘竟然私自体罚我,让我跪在她院子里淋雨。”
“我是您屋子里的人,真犯错了若打若骂也该由您做主才是啊,大姑娘又凭什么私下处置老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