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清,你我已成婚一年有余,何必叫得这么生疏呢,”林晋珩有些不快,自从白珞清恢复正常以后,他就发现白珞清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喊他晋珩哥哥了,称呼换成了最初她还没痴傻的时候“你别怨恨我,我当初也是怕你受人欺负,才敢求亲的,我并不是有心要拆散你和楚灏澄的。”
白珞清心里一痛,表面上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林大哥,你对我的恩德,我会铭记于心。”白珞清恨恨地想到,她会铭记于心到亲手了结林晋珩。
“那就好,等你什么时候肯接受我了,我再搬回潭竹院住,目前我就先睡在书斋。”林晋珩话里话外仿佛都是在为白珞清考虑:“毕竟,你才刚从痴病里醒过来,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多谢林大哥对我的关心,我有一事要问你,”白珞清顿了顿,压低嗓子说道,“林大哥可知道缺耳贼王?”
林晋珩眼里的惊诧之色显露无疑,他自知有些失态,笑着打马虎眼道:“珞清,你是从何得知缺耳贼王的?”
“在尚书府听说的,说什么缺耳贼王的一伙兄弟被抓了,不知可有此事?”白珞清也笑着反问道。
林晋珩点点头说道:“他们已交给纠察在京刑狱司受理此案,不过缺耳贼王依旧没抓到,对了,怎么只有你回来了,母亲她呢?”
“婆母她在大通寺内晕倒了,我怕婆母太过劳累,让她在大通寺休息几日,我自己先回来了。”白珞清隐去那段林老夫人不堪的事。
客套话都说完了,林晋珩和白珞清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找了个借口说同僚要宴请他,让白珞清自行回去侍郎府。
京城那座小院内。
苏荔琬正着一袭红衣,衬得她妖艳动人,她懒散散地躺在床榻上,那该死的白珞清竟又回来了,好不容易这几日,林晋珩都宿在她这里,白珞清回来,林晋珩又得分神去应付她。
“琬儿,你大哥呢?”林晋珩一进门就着急地想要知道苏繁的去向。
“我大哥,他那副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日从侍郎府回来,就瞎嚷嚷着要娶白珞清,现在估计在翠玉楼听曲。”苏荔琬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