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儿,曦儿她不方便出面,这件事还是得你来做,你让她同你去古玉斋,在路上叫她有去无回。”林晋珩打算驾马车,撞死白珞清,时间过于紧迫,他不能再犹豫下去。
“夫君,会不会太残忍了?”苏荔琬嘴上说着残忍,心里却乐开了花。
“残忍?她们一家对我们才是真的残忍,别忘了,我们俩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白珞清他们害的。”林晋珩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只要一想到,他的父皇和母后,对白珞清的杀意就更深,林晋珩和苏荔琬温存了一下,便出去了。
苏荔琬扫视了一下双诗在一旁默默地整理东西,她面无表情,似乎已经接受了苏荔琬给她安排的命运。
“双诗,把这封信交给宋策,让他来一趟。”苏荔琬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白珞清要和他们斗,还是差了点。
“小姐,我想要个金玉坠子。”双诗接过那封信,忽然向苏荔琬开口说道。
“你要金玉坠子做什么?”苏荔琬狐疑地问道,双诗怎么突然要起坠子来了。
双诗忙跪下说道:“我在家的时候,曾听我娘说过,未出嫁时要想夫君听话,就要拿主人家的金玉坠子,到床榻上来压一压夫君。”
“还有这稀奇的说法的?”苏荔琬确实也有听过新婚之夜,要把鞋子压在男人的鞋子上,这样男人才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