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和大哥出门没多久,大伯母来和我说奶奶身体不舒服,起不来床。大伯和三叔去三爷爷家帮忙去了,大伯母让我去村办公室喊四叔来。”
“我把这间屋子的门锁上,旁边屋子没有锁,只能关上门就去村办公室喊四叔。四叔与我一起回来的,看了奶奶情况后,决定带奶奶去隔壁大队的村医那里看看。”
“他们走后,我发现隔壁房间的门不是我之前关的那样,就推开门进去查看,然后就看到床上的被子不见了。”
“床下我找过好几遍,都没有,房间那么空荡根本没地方藏。”
听完小槐的话,陶秋意抬手轻抚着下巴,心中大概有谱了。
“小槐,现在那边都谁在家里?”她的被子不见了,肯定是那边的人偷走的。
至于是谁偷走的,无非就两个嫌疑人,大伯母周妹,或是三婶李月桂,为什么不怀疑李红英,当然是因为李红英同志是真病,不是装病。
小槐回想了一下,肯定的说:“三婶在家,大伯母跟着四叔和奶奶一起去了隔壁大队,三婶从头到尾都没出来过。”
被子是李月桂偷的,没跑了,陶秋意对小槐说:“好,我知道,你去四叔家把梨子接回来。”
话题转变太快,小槐都被整懵了,他们正在说被子不见的事,大嫂怎么忽然又让他去四叔家接梨子回来了。
“还有什么问题?”见小槐没动,陶秋意问道。
小槐摇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小槐离开后,陶秋意走到魏境渊面前,含笑问道:“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你心里已经锁定嫌疑人,还问我做什么?”魏境渊没好气的剜她一眼。
“当然是想知道,你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陶秋意勾唇,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此刻谁在家,就是谁。”魏境渊的话简明扼要,他一直知道三婶为人小气,爱贪小便宜,但着实没想到她会趁小槐不在进屋里偷东西。
农村人都很团结,谁了干偷鸡摸狗的事,传出去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好家伙,他连嫌疑人都省了,直接说此刻谁在家就是谁,陶秋意突然没了兴致,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魏境渊问。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