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自己差点就这么嘎了,总觉得亏啊,太亏了。”
“死过次,能想通这么多事?”荷花婶子愣愣的问。
“当然啊。”陶秋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婶子你想啊,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她还怕什么呢?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怕,谁惹我不高兴,我肯定让她更不高兴。”
荷花婶子听的一愣一愣,偶尔还咽了咽口水。
她觉得陶秋意说的太过神奇,更神奇的是她觉得陶秋意说的很对。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她还怕什么呢?说得真是太有道理了。
见荷花婶子被自己几句话忽悠住,陶秋意准备走人了。“婶子,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等一等。”荷花婶子喊住陶秋意,将自己背上的背篓放下来,从里面拿出一颗白菜递给陶秋意。“拿回去吃。”
“不用婶子,我家里有菜吃。”陶秋意摆手推拒。
荷花婶子听住在魏家隔壁的周婶子说过,李红英婆媳把厨房搬空的事情,并不信陶秋意的话,觉得她是在和自己客气。
“你家里有菜吃是你家的,这颗白菜是婶子给你的。”荷花婶子抱着白菜硬是要给陶秋意。
“婶子,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去山里砍树回来请陈大叔帮我做家具,就不与你聊了,再见啊!”陶秋意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荷花婶子在后面喊她,她也没理。
看着陶秋意的背影渐渐消失,荷花婶子叹了口气,转身往家里走。
陶秋意速度很快,进山里砍了两颗水桶那么粗的大树,树枝被她扔在山里了,一只手拖着一棵大树下山。
傍晚天还没黑,村里还有人走动,看到陶秋意拖着两颗水桶那么粗的大树回来,停下脚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魏家分家那天,去魏家院子看过热闹的人回家后都叮嘱家里人,不要去惹陶秋意。
看到她拖着两颗水桶粗的大树回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人上去和陶秋意说话,只在她拖着大树离开后,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那是……陶秋……秋意啊!”
“是陶秋意,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