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被飞针射中后,顿时乱作一团。那为首的独眼大汉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怒吼,他瞪大独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飞针。那飞针细如牛毛,却带来钻心的疼痛,让他那原本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变得更加狰狞。他用力地甩着手,试图将飞针甩出去,可飞针早已没入肌肤,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剧痛,疼得他额头上青筋暴起。
独眼大汉四处观察,寻找出手之人。楼上已没几个食客,看我们像生意人、公子哥,不像武林中人。见另一侧有个六十岁左右、头戴混元巾且背着宝剑的道士,便喊道:“呔!臭道士,是你在暗中搞鬼?”道士微微皱眉,神色淡然,没回应,站在那像个局外人。
独眼大汉怒不可遏,大步走向道士,楼板被震得咚咚响。“你这牛鼻子,竟敢偷袭爷爷,看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边喊边挥拳,拳风呼啸。道士面不改色,待大汉靠近才慢悠悠道:“施主,休要血口喷人,贫道只是在此饮酒,并未参与你们纷争。”
大汉哪肯听,一拳朝道士面门砸去,这拳威力极大。道士身形一闪避开,步伐轻盈似行云流水,口中说道:“施主,莫要执迷不悟,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大汉更怒,一连串凶猛攻击朝道士要害而去。道士从容应对,侧身、后仰、移步,动作飘逸如舞。
大汉久攻不下,气喘吁吁时,道士突然出手。他身子一转,道袍飞舞,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拂尘,朝着大汉眼睛挥去灰尘,大汉下意识闭眼,道士趁机用拂尘杆轻敲大汉膝盖,大汉膝盖一软,单膝跪地。
其他漕帮大汉一拥而上,将道士围住。络腮胡大汉挥舞铁链,朝道士双腿缠去,道士轻轻一跳,躲过攻击,同时用拂尘在铁链上一绕,用力一拉,络腮胡大汉被拉得向前一个趔趄。道士顺势用拂尘在他头上一拍,虽不重,但让他头晕目眩。
这时,一个手持大刀的大汉从道士背后偷袭,举刀猛砍。道士像背后有眼,身子一侧,让大刀砍空,同时用拂尘缠上大汉的手臂,借力一转,大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