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争斗,已在这看似平静的宴会桌上悄然拉开帷幕。
高国舅见气氛剑拔弩张,连忙打圆场,脸上挂着看似亲切的笑容说道:“瞧我这记性,竟忘记给刘大人介绍了。这几位可都是扬州盐务上的关键人物,这位是漕帮的帮主赵天霸,其帮众遍布运河沿线,在盐货运输的保障上颇有手段。还有高枭雄与凌世天,亦是漕帮中流砥柱,为漕运之事尽心竭力。而这位嘛,是盐帮的帮主钱万里,盐帮在江南的盐务运营多年,经验丰富,他们对于维持江南盐务的秩序,保障盐务运输顺畅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刘墉目光依次扫过众人,微微拱手:“久仰诸位大名,只是刘某有一事不明,这扬州盐务的秩序若真是井然有序,百姓又怎会怨声载道?盐价的飞涨、私盐的泛滥,这些难道都是这所谓的秩序之下该有的景象?”
赵天霸浓眉一皱,粗声粗气地回应:“刘大人,这盐务之事错综复杂,其中多有小人作祟,我等也在努力整顿,可不能因些许乱象就否定我等的功绩。”
刘墉轻轻摇头:“赵帮主,若是真心整顿,为何不见成效?反倒听闻漕帮与盐帮之间时有争斗,这难道也是为了盐务大局?”
钱万里冷哼一声:“刘大人,帮派之间有些摩擦在所难免,但在盐务大事上,我们向来不含糊。大人莫要听信谣言,故意挑拨离间。”
刘墉神色严肃:“刘某只看事实,若诸位真如所言,为盐务尽心尽力,那自当配合刘某的调查,将那些暗中破坏盐政之人绳之以法。若不然,刘某也不会坐视不管。”
高枭雄眼神一凛:“刘大人,您这是要与我们整个扬州盐务为敌吗?您可知道,这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不是您能轻易撼动的。”
刘墉冷笑一声:“刘某身为朝廷命官,岂会惧怕。国法之下,无论是谁,若有违法乱纪之行,都必将受到惩处。”
此时,一直未开口的凌世天缓缓说道:“刘大人,您执意如此,怕是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这扬州城的安稳怕是也会受到影响。您就不顾及后果吗?”
刘墉直视凌世天:“若因顾及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