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也是否定的。
看来早餐只能是d先生送过来的了,搭配他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想来不会是存着什么好心思。
容云衍到底是没有把麻辣香锅给吃完,不是他放弃了,而是我先看不下去道:“你没必要这么做,想证明自己的决心不必用这种方法,否则你突发胃病,还得我送你医院。”
我说完这句,搁下筷子就走了,并没有在意他是否会跟上,是对他言尽于此了。
晚餐时段的餐馆里最不缺的就是食客,这点小插曲并不曾引起其他人的在意,可容云衍就连跟出来时都保持着离我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生怕惹我厌烦,又像是不想在外人面前离我太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小心翼翼,近乎卑微的表现。
我可以为此感到快意,也应该把这当成是扬眉吐气的好机会,但压在心口的巨石却只是忽然间变得更沉了。
容云衍平日里总是西装革履,再不济也是休闲衬衫搭配长裤,是在三年后迅速脱离学生的角色,适应了商业精英的身份,像这样运动长裤搭配卫衣的穿搭,已经很少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了。
我无法把他的窘态当成战利品,迅速管住自己的心神,专心致志思考起了纸袋的事,而等我再想起他的存在,人已经站在电梯门口按楼层了。
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中没了动作。
容云衍亦步亦趋的站在我身侧,见状勾出个自嘲的讽笑说:“放心,我说到做到,只要能远远的看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给我个保护你的机会。”
他一退再退,几乎没给自己留任何余地。
我实在太了解他,提前便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出,回身往外走了两步,将路让给刚进单元楼门,打算承电梯的其他人,然后对他说:“我们出去谈谈,顺便散个步。”
容云衍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生怕我会反悔似的跟得更紧了。
我带他走在小区里已经被我摸熟的小路上,在绿化带和供居民休憩的小广场中间一边穿梭,一边心平气和的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反应这么平淡么?”
“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继续纠缠你。”容云衍连他自己的动机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