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如果你有用的到我的地方,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
当时我并未把这句话太放在心上,只想着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然而兜兜转转,从前种下的因竟然真有收获果实的那一天。
不过我并未明说自己都能请到哪些证人,而是静静等待着d先生的反应,他果然表现的很是不以为意:“那就请你随便吧,下一个问题。”
明明他才是被控制起来的那个人,但不知怎的,处于下风的人似乎还是我。
我也没跟d先生客气,马上又问:“你到底是谁?”
d先生听见这话,真情实感的觉得疑惑:“你是真心在向我提问,还是借此机会拖延时间?如果你想报警抓我,完全不必拖上两天。”
是啊,我本该在控制住他的第一天就把警察找来,让他们把他带回去调查。
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潜意识里也在害怕。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我向他放了句狠话,“比力气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再有本事的人被饿上一星期,恐怕也没那个力气阻止我去摘面具了。”
说完这句,我扭头就走,压根没给他继续用话术坑我的机会。
对付d先生是急不得的,非放长线钓大鱼不可。我想着他中气十足,跟没事人一样的话音,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到底还是以何田田为先,没有去多想跟他有关的事。
可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何田田的病房里见到容云衍。
两人面面相觑,仿佛在这里偶遇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
我收敛起眼底的惊愕,先仔细的观察起了何田田,见她没有任何异样,仍旧在写写画画,这才平和的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出差么?”
这行踪是他告诉刘队,然后刘队再告诉我的,被我原封不动的回敬给了他。
容云衍穿着日常的西裤和一件薄卫衣,身上没有外套或者其它的饰品,并且风尘仆仆,瞧着确实像是刚结束出差。
可问题在于他的行李呢?我没在病房里看到任何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