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留下了很明显的痕迹,想必新伤时一定是挺严重的,但他从未提起过。
以林小月的身份归来后,我能同他联系在一起的最明显的伤便是后脑勺的那一道,如今再让我想旁的有可能与之有关的事实在是多亏多,但却像天女散花,实在是难以找到有用处的重点。
幸而容云衍在我面前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他如实讲述道:“是在那三年里受的伤。说来可笑,我在意识到他们想要修改我的记忆后试过逃跑,只是每一次都失败了。”
他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讲了,想来这道伤就是那时受的。
我张了张口,到底是把追问详情的话给咽了回去,反正等到了上庭作证的那天,这些事都会被一五一十的说出口,我又何必提前在这里揭他的伤疤?
“你助理提前把可能用的上的行李送过来了,你自己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