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妇二人唯有容云衍一个儿子,对他自然有着深切的了解。
因此出差旅行之类的理由是绝不能用的,相比之下他在以为沈棠死后,对她表现出的执念倒是更容易取信于人。
容云衍的步子短暂的停顿了一瞬,我以为他会对我说点什么,但他只是头也不回的继续走。
若非我对自己的眼力足够自信,大概率会漏看他此时的反应,甚至把这当成是幻觉,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让这一幕变成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谜题。
何田田等到排除了身边的危险因素,便办理出院住到了我租的两室一厅小房子里,她从我口中得知此事,斩钉截铁道:“你可千万不能再想了,否则就是中他的苦肉计了,他最擅长这招。”
“我知道,但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我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一心境,笼统道,“他被我用冷水浇个透心凉时,绝对是有在用苦肉计,只是我理亏无法拆穿,可他离开时不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