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称呼你教授，一位女教授，那是我们女人的榜样和骄傲。我上学的时候，有个理想，就是手里拿着厚厚的讲义，戴着眼镜，站在讲台上。下面是认真听讲的学生。可是我没有实现自己的理想，进了工厂做了制衣工人，自学了服装设计。”尚晓红嘴角上扬，甚至有点崇拜的样子对李春芽说，
“那以后，我偶尔叫你李教授，那就是我重温自己理想的时候。平时，我就听你的，叫你春芽。”尚晓红脸上露出温暖的微笑，
“林总有你这么出众的老婆，真是林总的福气！你俩真的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唉！哪像我！自己相中的男人被一个窑厂的窑姐抢了去！”
“窑厂？窑姐？”李春芽忽然想了起来，林家集窑厂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她一下子好奇起来:
“红姐，你说的窑厂的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我应该认识吧？”
“我本来不想跟你说，但我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懑！那个女人叫林中花！”尚晓红语气里带着怒气和不甘。
“林中花？”李春芽忽然知道是谁了。林中花是窑厂的女厂长，就是原来的窑厂会计。
“原来不是挺好的人吗？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春芽有些不理解，她毕竟离开林家集很多年了，很多人在金钱的催生下，思想意识发生了太多的变化。林中花原来是多么本分的一个人，现在变成尚晓红口中的“窑姐”，还真的让李春芽始料未及。
“红姐，你把我弄糊涂了。林中花我认识的，她不是有老公有孩子吗？她离婚了吗？他老公长的挺英俊的一个人啊！这还真的是让人想不到！”李春芽不解地问，心里充满了许多许多的疑惑。
“我是从后湾村到林家集的，我一直不认识她！后来有人指给我看，当我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更加觉得心理不平衡。长的不如我，身高不如我，气质不如我，皮肤不如我，穿衣搭配不如我，我就不知道我输在哪里！”尚晓红又激动起来，
“后来我才听人说，她的男人在煤矿里当一个小领导，经常性的不回家！好像是包养了一个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