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明明是个年轻的女人!”
“然后,关于这陆晨,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暗中派人观察他的动向。”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
“可是,他每天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最多出门买个报纸,并没发现他和特别的人有过接触。”
“岂有此理!”
杜局气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意思,他整天不和人接触,还能把记者证借给别人害我女儿?”
老董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其实,他只认真盯了陆晨一年,看他毫无东山再起之意,便放松了警惕。
谁有时间,老去盯着一个落魄如乞丐一般的前任记者。
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他得罪了人,还知道他犯了罪,根本没有人会去帮他。
“这不是我的意思,要不您问问姑娘,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杜局再次皱起眉头。
“她一个小姑娘,能得罪什么人?”
老董有些哆嗦:“该不会,就是这次高考那个苦主,白梭梭吧?”
杜局发出一声嗤笑,眼中尽是不屑。
“怎么可能,我们事先都排查过了的!”
“就这个女孩,在父母那一栏都写的死亡。”
“一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农村孤女,她能翻天覆地不成?”
老董咬着苍白的嘴唇。
“那,您看这事现在怎么办?”
“对方很聪明,已经猜到我不是能说话的人。”
杜局马上黑了脸。
“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跟她联系?”
老董拼命摆手,“不是,不是,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我再找个人给她打电话就是,只是,我们要怎么说?”
……
半小时后。
老董坐在杜鹃母亲的车里, 把杜局的交代都讲了一遍。
杜妈眉头拧的和麻花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给那个坏女人打电话?”
老董无奈地点点头。
“不行,那怎么成!你这个人怎么办事的,我要是打电话,不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