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对周非彼同样存有恨意,但他可以轻易从这份恨意中抽离出来。
他很清楚,周非彼对于西方宗门群尚存价值,同时他对于大夏帝国而言,也有着存在的必要,既然如此,那秦云便可以让他暂且苟活。
相比于所谓信任而言,秦云更相信全权,让周非彼不敢再一次重蹈覆辙选择背叛。
所以在听到司徒蔺文歇斯底里的怒吼时,秦云只觉得荒唐,淡然答道:“笑话,下一次见了周非彼,该将他斩灭的人,是朕才对!”
闻听此言,司徒蔺文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他眉头紧蹙盯着秦云,万分不解。
“他分明是你大夏帝国的人,大夏对于臣子的态度,白刹域内人尽皆知,为什么偏偏到了周非彼这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秦云本不想与对方废话,奈何周非彼此时必定身受重伤,于虚无宗养伤。
在将梵芷宗气运能量收入囊中后,秦云还打算做戏做全套,重新将此人安插进入西方宗门群中,想到这里,秦云干脆放平心态,语重心长与之攀谈起来。
“周非彼不是朕大夏臣子,昨日朕大夏将士已然到达梵芷宗阵地之前,若非朕留了个心眼,先一步派将士查探,当真陷入了你布下的包围圈内。”
司徒蔺文一听这话,当即恨得捶胸顿足:“万万没想到,本宗主竟还是棋差一招,本以为你会毫无防备,足够信任周非彼,结果根本就是本宗主自作多情罢了。”
闻言,秦云淡然一笑:“周非彼该死,该斩灭他的人也该是朕,明白吗?”听到这里,司徒蔺文的心态已然发生了变化,虽今日周非彼离开,刚好碰上大夏帝国来犯,但两者看似紧密联系,却又有可能毫无关联。
如今周非彼下落不明,见秦云愤恨不已,他又无法确定,周非彼当真是去寻大夏庇护,而非是觉得在西方宗门群待不下去。
一番权衡利弊后,司徒蔺文故作恼怒,回怼道:“要斩灭,也该本宗主动手,轮不到你!”
秦云一双洞穿人心的眼眸,落在了司徒蔺文身侧,只是一眼扫过,他就看得出来,司徒蔺文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对此秦云漠然,只是一味揭开司徒蔺文,内心最深处的不愿提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