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不得赵晚晚去住筒子楼,毕竟他们夫妻很会做人,到时候让整个筒子楼的人都知道赵晚晚的真面目。
她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解决“虐待”的事情,而不是让赵晚晚继续胡搅蛮缠,说他们“资本主义作风”的事情。
妇联主席瞪了周雨乐一眼。
赵晚晚也有些不满意,“我不同意。”
妇联主席也怒了。
若非害怕牵扯到整个大杂院,整个街道都被扣上“地主作风”,“享乐主义”,她怎么可能愿意管这破事啊。
这两人倒好都不同意。
妇联主席冷笑说道:“行啊,那你们想怎么办?”
“赵晚晚,总不能让赵家两口子抓去蹲篱笆吧?真要这样,你怎么办?你的四个哥哥怎么办?赵家两边都老人怎么办?”
“你来出钱出粮食赡养他们吗?你来出钱给哥哥们娶媳妇吗?”
紧接着,她转头对着周雨乐说道——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不给赵晚晚住,这可是变相说明你们虐待她啊。”
“人家是杏鹤村老乔家养女的时候,都没怎么干家务活,凭什么来首都赵家就得当保姆啊?”
“商品粮是她自己的,并且筒子楼的租金赵晚晚也出了,给她一间房有问题吗?”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巴不得赵晚晚跟赵家两口子去住筒子楼。
这样一来,他们大杂院也轻松一点,也不会被赵晚晚一直盯着。
他们也不会担惊受怕被赵晚晚给举报了。
妇联主席给出来的解决办法,他们无比满意。
一大爷此时帮衬着妇联主席。
“赵晚晚,老赵夫妻再怎么样都是你亲生父母,也送你上学让你念书,你做点家务怎么了?”
“老赵夫妻,这赵晚晚毕竟是你们花费五十块带回来的女儿,日后她也有出息,让她吃好喝好有什么不是应该的吗?”
赵晚晚和周雨乐都没出生。
乔早早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电话费很贵的。
赵晚晚和赵家矛盾也有了,并且彼此撕破脸皮,日后还有得闹了。
今日事情,就这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