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媒婆听言,让何塘花扶着宋白躺下后,又说:“敢问姑娘是……是宋公子什么人?”何塘花说:“和你一样,俱是得了宋公子恩惠之人。”柴媒婆一听,拉着何塘花的手说:“姑娘,你出到外面来,老奴有话和你讲。”何塘花听言,跟至外面。
到了外面,柴媒婆又把何塘花领到背人之处说话——柴媒婆说的话,先是问及何塘花家中之事情,而后问及何塘花婚配之事情。从而,柴媒婆得知何塘花还没有婚配。柴媒婆得此消息,方使出做媒婆的解数——欲从中做媒:把何塘花许配给宋白为妻。可是,何塘花因母亲刚死,没有应允之。
其没有应允,柴媒婆自然没有好戏可唱;而柴媒婆马上生出坏主意,使得何塘花就范。
次日,何塘花走入到柴媒婆所生出的坏主意中——何塘花在服侍宋白到傍晚时,柴媒婆突然在门外把门锁住了。从而,何塘花被锁在宋白同一间屋子内过夜。在旧社会,男女有别,瓜田蓠下,势避嫌疑。一女子和一男子关在同一间屋子内过夜,自是没有非分之举,也辩说不清。
到得次日,何塘花到背人处埋怨柴媒婆之时,却反遭到柴媒婆之劝说:“何姑娘,木已成舟。俗话说,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你别埋怨老奴了。老奴为的不但是你好,而且为宋公子不受血光之灾。从来就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报之。你我二人,俱是受宋公子恩惠之人。今石道长卜得宋公子有血光之灾出现,你我不可袖手旁观,应当尽快帮宋公子解决。眼下宋公子只要即日成亲,方可把血光之灾冲散。而你作为没有许配之姑娘,现如今与之同住一宿,就是没有非分之举,也是说不清、道不明。我们妇道人家,要的是贞节、名声。而今你与宋公子同宿一间,这名声、贞节可保乎?就是保住,后面自会有人说三道四。流言蜚语、沾污名声,让你一介小女子抬不起头。”听了柴媒婆之言,何塘花说:“我……我如何是好?”柴媒婆说:“现如今,别无选择,只有和宋公子即日成亲。一切丑陋,就此掩盖。”何塘花说:“母亲刚死,孝期未满;即日成亲,岂不是大逆不道?”柴媒婆说:“何姑娘顾虑母亲之死,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