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那位领着吕尚去见那位姓袁的受伤者。
其实,那位领着吕尚去者,是一位二十几岁年纪的小伙子。人长得精神又帅气,但因为穷,只穿着浅黑色粗布大衣和草鞋。
那位领着吕尚走了二十几里山路后,来到了一栋四面环山的破旧茅屋内。吕尚看看四周再没有人家,方问得那位:“公子,是这里吗?”那位说:“正是。”吕尚听言,朝茅屋的外表看了一番,方说:“公子,这是你的家、还是另有住所?”那位说:“这正是小可的家。”吕尚听言,说:“四面透风、又破烂不堪,你不怕野兽来袭吗?”那位说:“富贵在天,生死由命。该死的话,喝凉水,也会被噎死。”吕尚听言,说:“此言虽对。但也应该做得防范。”那位说:“家徒四壁、衣不遮体、食不裹腹,岂有才能收整房屋?”吕尚听言,方说:“那情势所迫、情有可原。”那位听言,没有说什么,而是这样说:“前辈,到家了。先看一看那位,是不是你认识之姓袁者?”说完,那位把吕尚领进了茅屋。
后面是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