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吕尚才把屋中环顾了一番。只见茅屋有二十几个平方米,房顶盖的不是茅草,乃是稻草。四周乃是参差不齐的小木棍做的墙。而支撑着稻草的主柱,又用得几根碗口粗壮的木柱连接。再看茅屋的门,只有五尺来高,用的也是由一根根小木棍连起。屋内的床,用的是四个钉在土里的木桩支起。没有被子,盖的是茅草。袁林坐在茅草内对子牙说话。再看屋中的灶台,用泥土搭起。而其他生活用具,不堪入目、不值一提。这哪里是一个家?狗窝都不如。叫人看得心寒。看到此般情景,可想眼前之年轻人,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莫说酒肉,吃饭也成问题。难怪那位会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呢?可想他更是不把生命珍惜。
其实,袁林落难到此,也是同情那位的处境。见吕尚看过一番后,方说:“吕尚,这位年轻人叫王剩儿,是我临时帮他安的名字。大人只给他留下这点不起眼的家当,我们当照顾照顾。而他真正的尊姓大名,他自己也不知道。再姓什么,更谈不上了。”听了此言,吕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王剩儿听到这里,方说:“袁老前辈,小可很久没有吃得美食,昨天出去帮你买药,自是喝醉了酒,把药包丢了。今日,回到你身边,请求原谅。”听了此言,袁林说:“事已过去,就此作罢。”
吕尚一听,又问起了袁林:“前辈,你被秦家人伤到何处?可有大碍?”袁林从茅草中抬出了右腿,并说:“这条右腿的小腿处,被秦员外狠狠的打了一棒,现在紫色未退。还有背上和手臂上有几处伤痕,只要用药敷上,过几天方可好之。”吕尚听言,说:“前辈,你在此休息,我去帮你买来草药敷上,再又把袁文一同叫来,如何?”听了此言,袁林感激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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