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欺负行,但涉及到师门其他人便不行。
如果这次姓张的老匹夫能让师父出了这么多年受的气,也算他大功一件。
简丛君看向祁缈,“我师父说的也有道理,张嘉伟的实力、人力都不可小觑,你这次可有彻底扳倒他的把握,可别折腾到最后不疼不痒的啊。”
祁缈一笑,视线瞟向站在最外围,所有人都没过多注意,此时眼底满是怨恨的人。
祁听雨。
她和他们一起回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众人带走了罗老板和剥皮鬼,却把她落在了原地。
“放心吧,有她在,没意外。”
简丛君摸摸鼻尖,小声嘀咕,“还挺押韵。”随即大手一挥,跃跃欲试,“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咱们也赶紧过去吧!”
此时,玄门主考官们的临时休息室里,一群道骨仙风的老头、老太太正在悠闲品茗,闲谈间说的都是对自家晚辈在比赛中表现的猜测。
“我们家那个臭小子啊,懒得不行,约莫这次又是找几个优秀的组队,把比赛混过去了。”说话的老者身材高大,长相粗犷,眉眼间和马少贤有些相似,口音同样是辽东地区的。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一位年迈妇人,笑呵呵道:“我估计他现在正缠着你家千引呢。”
老妇人笑容和善,“当初本以为你家少贤和我家千引能有发展一下的可能,谁知道他俩互相看不上眼,现在想想我还觉得有些遗憾呢。不过少贤这么快就让你抱了曾孙女,老哥你有福气啊,不像我家千引,根本就没成家的心思,一心就想着修炼,以后继承茅山。”
她的话让马老太爷心里一阵泛酸。
看看,看看,人家孙辈多有上进心,怎么他们家那货就知道吃喝玩乐,结了婚之后心里更是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要不是看他天赋还行,他都想让儿子儿媳再练个小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