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甜俏脸瞬间红透。
王大春并未察觉，目光紧紧锁定在烤肉摊子上，看着上面色香味俱全的烤串直流口水：“先给我来点儿这个，你跟老板说来二十串羊肉，十串鸡心，再来五串烤腰子！”
她一边点单，一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搜寻着其他想吃的东西。
然而，就在她吸着烤串香气的时候，鼻尖忽然萦绕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阴冷气息。那气息混杂在食物的香味里，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刺骨的寒意。
王大春眉头一皱，祁缈踏入半仙之境的时候，作为她的鬼奴，她的等级也跃升为摄青鬼，作为摄青鬼，她对阴邪之物的感知远超常人。
她飘离摊位，目光扫过整条夜市街。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瞳孔骤然收缩——只见每家摊位的上方，都笼罩着一层淡黑色的雾气，那雾气丝丝缕缕，如同蛛网，正缓慢地向四周扩散。而来往的行人，虽然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一切正常，但他们的生气却正在从印堂处向外流失，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抽取了。
“不对劲……”王大春低喃一声，飘回傅甜身边，拽了拽她的袖子，“快走！这里不对劲！”
傅甜正接过刚烤好的羊肉串，烫得甩了甩手：“怎么了大春姐姐，还有很多没烤好呢。”
“别拿了，”王大春脸色凝重，“你感觉不到……这里除了食物香，还有股子煞气！你看那些人，脸上是不是都有点灰扑扑的？”
陆恩熙正好走过来，闻言和傅甜一起转头看向周围的人。
她们只是普通人，但分开之前，为了让她们方便跟王大春沟通，祁缈暂时给他们三人都开了阴阳眼，本来没察觉到，这会儿仔细看，确实能看到来往行人的脸上都蒙着层灰气，让人不安。
“这是什么？”傅甜打了个冷战，往陆恩熙身后躲了躲，“那灰气……是什么？”
“煞气。”王大春道，“不过灰色的是较为轻微的，你们在看旁边那些摊贩。”
二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看之下，大为震惊，因为每个摊主面上蒙着的雾气竟然是黑色的，就像一副不详的面具。
“卧槽……”陆恩熙捂嘴，“真他妈邪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春蹙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