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宫女相互对视了一眼。她们不是没有听说过。也确实看见原先皇后娘娘的人，如今虽然皇后娘娘不再是皇后，可是她在宫里的人缘也是很深。
她们都是普通人，只要忠心耿耿的过完这辈子即可，对于其他的事情从未奢求过。
“我等一直跟着嬷嬷，嬷嬷想跟着的主子是谁，奴婢们就跟随谁。”
老嬷嬷看着她们，她们两个很像自己，除了在宫里知道怎么伺候人，其他的事，她们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既然如此，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木婉婉她，是个很可怕的人，我们抓到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人，而他，就是因为皇后娘娘才变成这样。”
两个宫女一直跟着老嬷嬷，此事不过是没有明说，她们心里面也清楚。
“如今木婉婉已经离开，皇宫里虽然还有几个正经的主子，可你们也清楚，如今的皇宫，不像是从前。”
程云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老嬷嬷的旁边，枕着下巴，听着他们几个人在说话。
“说的也是，如今的皇宫可不像是太后在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金碧辉煌，而且那个时候太后更乐于享受。”
“…”
老嬷嬷和两个宫女都被吓了一跳，她们都披着被子，视线受阻，并未注意到程云莫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们身边。
程云莫忍不住笑了下，“放心吧，只要我在，荒山可以给你们打开，其他人随便到不了荒山。”
老嬷嬷和两位宫女，眼中划过一抹亮光。
她们很渺小，像是小国师这样的主子能将她们放在眼里，真的很不容易。
“老身替两位奴婢多谢主子。”
程云莫笑了笑，带着她们来荒山。
荒山不复从前那般富裕，可是也多了些新鲜的东西，独立的天和独立的轮回界。
“这里的轮回界是？”
老嬷嬷看到那轮回界的时候，难免有些激动。
程云莫看的明白，对于许国人而言，他们认知之中的轮回界不想被毁灭。
如果可以选，大部分的人希望生老病死，都是和轮回界有着关联。
“是真的，这里连着真正的轮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