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莫很认真的看了几眼，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一脸疑问的程云莫，直到肩膀休眠的独眼蚕机械自动检测开启，才帮助程云莫解了心中的疑问。
“这，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程云莫吓的连连后退好几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小厮，好像是在看怪物似的。
刚刚独眼蚕机械扫描后，给了她一个答案。
只是答案，让她觉得自己在听恐怖的故事。
小厮他每天都会被带走，酷刑和治疗下，会让小厮看起来无比的健康，可是痛苦，却是说不出来的多。
“我明白了。”
程云莫没有再直说，从跟着小厮来找刘大人的时候，因为从前跟着刘大人的缘故，下意识的精神高度集中，知晓不该说的话很多。
所以，她此刻没有贸然的直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