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芷的心瞬然颤了颤。
许久,轻叹:“润喜啊,这些话若是在两个月前说,或许还可能,如今再说,晚了……”
“姑娘……”
“你这几天,有没有听说一位姓朱的大人的事?”
“姓朱的大人?”润喜一怔:“我这些天一直在寻姑娘,也没心思多打听旁人的事……姑娘为何问这位朱大人?”
说话间,香兰送来换洗的干净衣衫,闻言立即道:“姑娘,你说的朱大人,是不是前大门那边的朱大人?就是前几天被抓起来,要砍头的那个?”
“什么砍头?我怎么不知道?”润喜没好气的将身子探出屏风:“姑娘都失踪了,你还有心思去打听八卦?”
“润姐姐,你冤枉我,我是出去打听姑娘的时候,在茶馆听人们说起来的,”香兰一脸的委屈,过来将衣服放下,巴巴的看着姜青芷,撅起嘴:“姑娘,我是去找你的,但是润姐姐她们说,不能直接问姑娘的事情,只能偷听,看看是不是能找到点蛛丝马迹什么的……这不,我一偷听,就听到了他们所说的朱大人……不是我还有心思去打听八卦的。”
“瞧瞧你那个样子,告刁状是不是?”润喜说着跳起来就要打。
姜青芷笑着拦下她:“行了,她还小,还是个孩子,能听你的话,没有胡乱闹腾就不错了……”
说着,唤了香兰过来。
“你说说,那个朱大人的事,如何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他们说,本来朱大人一家是要问斩的,都已经下了秋后问斩,就是这几天的事,结果不知道怎么了,上头突然说把朱大人的案子打回去重审,说是有什么新证据……”
新证据?
姜青芷心思一动。
难道就是门砚用伤换来的,让她送去侯府的那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