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说的有道理,”霍钧承赞同应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姜姑娘,你这人是为我所想吗?”
“……没有啊,我只是好奇。”
“……”
一句话,将霍钧承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打了回来。
他不高兴的收了笑容:“姜青芷,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来听听?”
“你不是说,咱们是自己人吗?”姜青芷很是认真的看着他:“既然是自己人,还说那些虚的做什么?”
“自己人!”霍钧承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以手遮住的唇,低语:“那自己人再告诉你一件事,他帮我的,可不只是这一件事。”
见姜青芷很有兴趣的样子,也就再一次压下了声音:“还记得门砚交给你的东西吗?”
他的声音太小,马车又“吱吱呀呀”的碾着路面,细碎的摩擦声几乎吞没了他说的话。
姜青芷蹙眉,下意识再次近了些:“你说什么?”
霍钧承的眼角眉梢都泛起了涟漪,呼吸绕上了剔透的耳尖:“我问你,你可知道,门砚也去了范家的酒宴?”
“龙门宴?”姜青芷此时也没其他的心思,都在那天的记忆中。
范鼎盛的龙门宴,门砚确实出现过,而且看他的衣衫模样,也不像是做客的。
可,这件事和金捕头有什么关系?
“那天,范鼎盛的龙门宴上,有一个客人身上带着一个东西,就是那天你送我的东西,这个东西是朱大人全家的性命,所以门砚去帮我偷了来……”
“那么重要的东西,带着赴宴?”姜青芷感觉这事怎么那么别扭的?
一般人的思维来说,重要的东西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藏好,不是犄角旮旯就是石头缝,总之是越隐秘的地方越好。
可,这个人怎么还将它带在身上?
带着也就罢了,可以说是贴身收藏保护,可是带来赴宴……男人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灯下黑?对方在玩灯下黑?”姜青芷若有所思:“也就是传说中的,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你也这么想?”霍钧承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