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钧承说她是个疯子,之前就打跑了几个要贴身照顾她的婆子,其中一个还被打断了几根骨头,差点要了老命。
霍钧承皱眉:“她是刀马旦,你小心点!”
方卉是戏子出身,在戏班子里唱的就是刀马旦,那一手花枪可不是花拳绣腿,而是实打实的功夫。
霍钧承生怕方卉一个疯飙起来,再伤到姜青芷,便一再提醒。
“尤其是她的嘴,更是要小心,已经有两个婆子被她咬掉肉了。”
“她不会伤到我的,因为我要保护她的孩子,”姜青芷一直看着方卉的神色:“母爱是天性,她不会伤到一个想要就她孩子的人!”
金童心在门口也听到了这些话,呵呵一笑:“姜姑娘,你可别太乐观了,之前过来的那些婆子,也都是来照顾她的,可哪一个都被她伤了。”
“住口,”霍钧承没好气的沉呵:“你少说两句,别再刺激到这个疯婆子。”
方卉的胎他不在乎。
他只在乎姜青芷。
他比姜青芷更害怕她受到惊吓伤害:“姜青芷,要是有事,你就言语一声,我就在这。”
“她马上就要生了,生孩子是她的鬼门关,我能帮她度过这道关卡,所以,我想,她是不会伤害我的。”姜青芷对方卉似乎有着十足的把握。
她挽起衣袖:“我现在好检查你的孩子,看看宫盆胎位如何,胎衣也要看,孩子的心跳我也要检查……所以,会有些繁琐。”
“……”方卉无动于衷,口中小曲不断,任由姜青芷的手碰到自己隆起的腹部。
“?”霍钧承看到这一幕,眼尾挑了些。
金童心站在屋外,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不由好奇的看向霍钧承。
“侯爷,什么情况?”
霍钧承:“……我怎么知道!”
他们两个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一样距离,又没什么差别,他怎么会知道?
“宫盆还好,收缩有力,但是胎衣里面的水不多,孩子又大,这样对孩子不大好,怕是生产的时候会难产……”姜青芷擦着手,走过来:“而且,看样子,也是在最近这几天了。”
“她要生了?”金童心一愣神:“那这是……十个月了?”
“说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