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能畅行呢,原也是空欢喜一场。”
“这是酌情而动!你怎么知道是空欢喜?万一可以呢,”宋紫湘踹了他一脚:“走吧,前面再说,我就不信,咱们的运气这么差,真就遇上二皇子的人。”
对于周围这些军营的人,所有的皇子都倾了全力的去拉拢,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发生宫变,那这些城外驻军便是最快的勤王军队。
换个说法,那便是谁掌握了这些军士,谁便彻底掌握了勤王的本钱,所以,不管是有野心还是没野心的,都在想方设法的拉拢这些士兵。
这也就导致了巡防营的官兵们,同常是同命不同主,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他们的幕后主子究竟是谁。
这是所有皇子默认的游戏规则,不管先帝还是当今的皇上,都为此事斥责过,也几次三番的调换过巡防营的驻军权,可不管怎么调动,最后的结果终究是要被皇子收买。
所以,即便皇上三令五申的不许结党营私,不许私下结交巡防营,最终都逃不过巡防营势力分割,各为其主的局面。
鉴于此,他们谁都不敢确定,今日封路的究竟是哪个皇子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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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傍晚时分,姜青芷等人遇到一群在路边休息的人。
看样子,都是去禹城的。
宋文安下去问了问。
果不其然,都是与他们同行的人,从各自的行囊看,有路过的掮客,贩夫走卒,行乞的叫花子,甚至于还有几个拖家带口的,男女老少都有,乌泱泱的,得有三十多人。
姜青芷三人心照不宣,也以歇脚的名义凑了过去。
本想着能从他们之中探出点有用的信息,但是听了一会,顿感失望——这些人同他们一样,对前面的情况是一问三不知。
一群人叽叽喳喳了老半天,愣是没给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眼下不过是两条路,一,头铁的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二,便是在下个路口转弯,绕路过去……”
“这个绕路可不是一般的绕,那得是翻山头的,”一个掮客指向比自己都大的背篓:“这玩意,我平地背着都吃力,爬山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