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这是霍钧承的信鸽以后,特意截杀!
毕竟,霍钧承人在汴京,却每天两次的往禹城送信鸽,别说朝堂上的那些有心人了,就是寻常百姓,都忍不住要八卦八卦。
“仓哥,”一名侍卫飞身落于不远处,冲着云仓打了个手势。
姜青芷好奇道:“什么事?”
“他说,抓到了几个人,那些人的身上还带着侯爷的信鸽!”
“……”
被侍卫们抓到的人,都是普通的百姓装扮,七八个人用绳子捆绑在一起,圈成一圈,耷拉着脑袋,谁都不抬头。
而在他们的褡裢上,挂几只死去的信鸽。
云仓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信筒,当下拎起一个人,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扔了出来。
“上面的信呢?”
“……没,没信啊?”男人一脸的惶恐,不敢抬头:“我们就是,就是跟着捡了几个鸽子,寻思着回家炖汤而已,没,没见到别的什么。”
“胡说八道!”云仓的眼神骤然一变,杀意顿出:“鸽子就在你们的手中,你们还敢说没见到信?”
“真的,大爷,我们都是佃农,这鸽子也是我们在路上捡着的,”那人都要哭了:“我,我知道说了爷也是不信的,但我对天发誓,我们真的是捡的,而且是一路上捡到的……”
“你可真会捡,再去捡两个我看看!”
“大爷,我対天发誓,真的……我们路上看到有人射鸽子,射下来以后,鸽子还不要,我们想着这玩意大补,拿回家炖汤那是上等佳肴啊,所以就,就一路跟着,他们扔一个,我们捡一个,真的……”
“你当我是傻的吗?这么白痴的话也会信?”云仓骂着抬起手,就要给那人一巴掌。
“云仓,”姜青芷在一侧唤了他一声,示意他过去:“我刚才看了一眼,这些人穿着草鞋,脚上有泥巴,手指甲里也有,而且手指头都是裂纹,一看就是干农活的,想必真是附近的佃
农,而不是我们所要找的人。”
“姑娘是说,我们抓错人了?”
“人是抓错了,但是不见得没用!”姜青芷侧过身,以手遮唇,在云仓耳边低语了几句。
云仓皱眉:“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