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齐天笑道,“也是因为自王婉茹后,你将整个仙台村的人全部杀完,再没有犯错的人被投入枯井,还有猪笼保护的情况下,她的尸骨保存得比较完整。”
赵元恩的脸更黑了。
说了半天,原来是从猪笼里面取出骨架,那难度跟齐天说的简直是两个概念。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你该不会觉得能用她的尸骨挡住我吧?”
齐天奇道:“她不是你的执念之一吗?”
“她?执念?王婉茹?”赵元恩脸色的不屑和讥讽几乎要溢出来,“要不是她非我不嫁,我能在京城落得个以男色示人的名声,导致圣上对我不喜,堂堂探花外派至偏僻地方做过知县?”
“刚考中探花就直接做知县已经不错了吧,说不定还是吏部任左侍郎的老丈人使的力,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大锤刚吐槽了一句,便看到赵元恩的目光冷冷刮过来,忙低头缩紧脖子。
齐天道:“好像他也没说错。”
赵元恩冷哼道:“知县也就罢了,要不是她非要让我回村里感谢父老,能发生这么多事吗?或许我早已做出偌大功绩,从而位极人臣。”
齐天诧异道:“你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啊,刚才连施暴的赵元朗你都要感谢一下,到王婉茹的头上,全变成错误了?”
“她是一切的起因。”赵元恩咬牙道。
“不对吧?一切的起因不该是你考上探花吗?你要是没考上,王婉茹就见不到你就不会非你不嫁,赵元朗也不会起歹毒心思想占你的身份。要我说,所有的一切还得怪你为什么要读书为什么要参加科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