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又在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谢鸢如今能承受的极限。
然后再次加大了疏通的力度。
整个人好像被撕裂一般,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谢鸢的面部肌肉痉挛,肌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蜿蜒扭动,在她脸上横冲直撞的想要找到出口。
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四周的景象被剧痛吞噬,变得扭曲,像是一张被揉皱后又铺平的纸。
谢鸢的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向明月面露不忍,但谢鸢始终没有喊停。
疏通完成后,谢鸢垂着头,无力的撑在沙发扶手上大口喘着气。
她全身上下都被打湿,整个人汗涔涔的,好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麻烦您了。”谢鸢声若蚊蝇的说。
向明月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谢鸢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道谢。
老实说,疏通一次还是少量多次,对她的影响并不大,无非就是耗费精神力量多些。
但对谢鸢,却是数以倍计的疼痛。
虽然并非亲身体会,但身为向导,向明月很清楚这个过程会有多么难熬和痛苦。
所以她宁愿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也想尽量让谢鸢好受些。
但谢鸢她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向明月还是选择了尊重。
“很痛吧。”向明月看着谢鸢的眼神里带着心疼。
“吃颗止痛药?”
不等谢鸢回答,向明月便起身从办公桌的小柜子里翻找出了药,然后放到了谢鸢嘴边。
“吃了它,感觉会好一些。”她柔声劝说道。
谢鸢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向明月。
向明月看着她一副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懵懂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药片塞进谢鸢嘴里,就着水送进去。
过了大概半小时后,谢鸢的意识开始逐渐回笼。
向明月仍然坐在对面的位置,只是低着头在认真看着手上的文件。
察觉到视线,向明月抬起头,对着谢鸢笑了一下。
“如何?现在还难受吗?”
谢鸢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