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倒是明白这个道理。
以前她就知道尤乾陵油盐不进,只有尤府才算是个突破口。
先前国子监的案子,锦衣卫不由分说地抓了一大批国子监的学生进去。最后完好无损出来的人大概都觉得是因为平时他们对尤府敬重有加的份上。
毕竟前面已经有一个惨死在诏狱的邢江摆在那儿做样了。
尤三姐拽紧了闫欣。
“当然我们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这个盛京里,恨平南郡王,恨尤府的人必定还是大多数。”所以尤府要自保,就得抓住任何机会向上爬。
闫欣一瞬间想起了尤三姐在讲述尤府几次三番家中人丢失的情况,她不觉得这是家中人疏忽导致,也不觉得是尤乾陵没保护好他们。
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借这些事对尤乾陵敲打。
她不由得生出了对尤三姐这些人的怜悯之心,权势富贵的背后通常都是代价。但是将尤府和其他家做比,就能感觉得出来。
尤府付出的代价真的过重了。
她暗叹——不知道尤府需要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能走到能护他们周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