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
张朝以为她会问一些细枝末节,没想到会在这个人的名姓上出了声。
“对。兵马府现任统领韦元庆。”
巧合吗?闫欣想起香坊的那位韦娘子。
张朝看她若有所思的神色,追问道:“哪里不对?”
闫欣不太确定,便道:“先前我们去的香坊坊主,夫家就姓韦。”
张朝眉头一紧,立刻起身说:“我去附近看看。”
闫欣也没拦着,闻言忽然说:“啊,等我一下,顺便带个信。”
她三两下找了纸,给玉姐写了个预约信,吩咐张朝给她带过去。
“一定要给玉姐本人。”
张朝盯着那信好一会,问:“那人是做什么的?”
闫欣知道他就酷爱追根问底,便说:“你自己去看不就好了,我说了你又不信。”
张朝被她一句话给气走了。
张朝这一走就是两天,期间倒是让尤府的下人带了信回来,说是那位玉姐的老板娘已经回话了,随时可以去找她。
之后闫欣就再也没在府内见到他了。弄得她总会想着这人明明是尤乾陵派回来给她们差遣用的,结果成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在消极怠工。
——
两天后,景氏传了话给尤三姐,说是东宫那边已经给了庆生辰的名单,等到那日照着名单上的人一并前往东宫即可。
尤府也开始紧锣密鼓地排演节目。
闫欣头一次在尤府见全了这府里大大小小的少爷小姐们。
倒真如传闻中一样,各个都长得特别好看。
面对着一窝的瓷娃娃,尤三姐一改平日在闫欣面前爱撒娇的性子,铁面无私地在其中选人,背诗。
然而俗话说人美心笨是常态。大部分少爷小姐成天被这些诗折腾地死去活来。一时间尤府竟然哀鸿遍野,没了往日的生机。
日子在闫欣心神不宁中又平稳地过了一阵。
尤府已经许多年没参与这么大的宴席了,景氏有些紧张,天天都要询问尤三姐备下的礼有没有安排好。
恰好这一天,香坊那边送来了话,说是可以试香了。
可这一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