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乾陵道:“倘若只是因为它而死了几个人,那我帮不了你。”
阿迷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
尤乾陵叹了口气,说:“你会来找我,大概已经想过能让我帮你的筹码,说出来吧。”
阿迷浑身都在抖。
她缩在地上,从衣兜里出了好几次,才拿出一张破烂的纸。
“这是香方,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马上就是太子生辰宴了,七音祭舞一定会上。届时有人会死在宴会上了。”
尤乾陵道:“你一直游说七音祭舞不正宗,会死人就是因为这件事?”
阿迷面色仓惶。
“这舞一定会在太子生辰宴上出事,至于出什么事,会不会死人我也不能肯定。但太子生辰宴上一旦出事,留在盛京的所有西沙人,就一个都别想活命。”
“我不想看着我们的人,被人如此算计到死。”
尤乾陵听出她话中的含义。
“什么意思?谁算计?”
阿迷说:“香坊。”
尤乾陵一顿。
“兵马府韦元庆的夫人,那位传闻中西域来的香坊坊主韦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