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为外人道,玉姐也不能跟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说。
闫欣寻思片刻,又说:“你说的香坊……难道她现在在韦娘子的香坊里?”
玉姐叹了口气,说:“听说西沙人来盛京的几乎都不见了。不熟悉的人几乎找不到他们的踪影,除非有特殊的门路。”
闫欣诧异地问:“什么是特殊门路?”
玉姐压低了声音。
“熟人介绍吧。”
闫欣追问:“这么排外,发生过什么事吗?”
玉姐说:“你可能不太清楚……那会刚好你到盛京。有段时间官衙管得特别紧,不许人跳祭舞,以纸傀儡代替人。后来纸傀儡实在吓人,久而久之,祭舞就变成了一种忌讳。”
闫欣从尤乾陵那听说过纸傀儡的事。
没想到竟然在玉姐口中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
“原来如此……那和西沙人有什么关系?”
“西沙人擅跳祭舞啊。他们那边习俗你应该也听说过。”玉姐说道,“好像也和长公主祭奠的事有关。”
说到这里她就更加迟疑了。
闫欣纳闷。
“怎么和长公主扯上关系了?”
玉姐:“听说……这个你不需要信,只是道听途说。据说长公主是意外身亡,极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闫欣听到这个立刻想起了尤乾陵那古怪的求知欲。
但她并不确定尤乾陵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才会带她进入尤府,他查的那些案子和西沙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家的事。
“先说香坊和西沙人的事。”
玉姐停顿了下,点头继续道:“这附近出事的香坊也就他们家吧,我已经给你探路了,后面你若是接近她,切不可直接问她爹的事。”
闫欣点头,随即问道:“那姑娘叫什么?”
玉姐低声道:“殷柒月。”
闫欣听到这个名气的瞬间,脑海中闪过了当初他们第一次在香坊见到阿迷时候的光景。她也没想到,就只是一次普通的定香而已,碰到的人竟然全都是关键之人。
“柒月……”她记性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