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喂。”她还在这里呢。
尤乾陵干脆道:“这回和瞿家案子不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闫欣发现自己猜对了,这位平南郡王的目的真的不是祭天台案。
“那就当她死了。以后阿迷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人前。”
尤乾陵说:“什么意思。”
闫欣说:“把她软禁在尤府里,我来设机关,倘若她跑了,你拿我抵命。”
尤乾陵:“你是不是有病?”
闫欣没有意见,她现在确实有点儿病,所以非得保人性命不可。
两人各自对视着较劲。
天蒙亮起来时,尤府的鸡打了好几个鸣,尤乾陵的精神终于还是疲累了。
“随你。”
闫欣松了口气。
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找出这两起案子真正的凶手了。
闫欣其实一路趁黑赶过来时,心底已经大致有数了,缺的就是一个直接压死对方理智的证据。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简单的事不能想太多了。
闫欣从内堂出来的时候,尤三姐等在外面。看她全须全尾出来松了口气,上来拽了她说:“没事吧。”
闫欣就没想过自己会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
尤三姐带着她往外走了几步,小声说:“不是我对临渊有偏见,他真的发起脾气来很恐怖。要不怎么说总归是带了朱家的血呢……”
闫欣说:“发脾气不是因为他带有朱家的血。”
尤三姐愣了一下。
闫欣自觉倘若自己是尤乾陵,遇到这些糟心事,她性情说不定比他还要极端。
毕竟她信奉睚眦必报,是一点都不能让自己吃亏的性子。
“我倒是有些佩服郡爷呢,”她羡慕地说,“他竟然在触及了底线之后还知道要问出来谁在背后指使阿迷。”
太能忍了。
尤三姐被她这番话说得脸红,嘟囔了一会说:“我不是在说临渊坏话。我是说朱家的血脉不好。”
闫欣干笑了两声,主动转移了话题说:“明日你跟我一道去一趟顺天府,我们要干一件大事。”
尤三姐诧异问:“我也要去?”
闫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