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恩面色微变，想要阻拦，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皱着眉头，看向白杨，希望他能拒绝。
白杨无视了他的目光，笑着答应了下来。
顾怀恩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老马从柱子上解了下来。
凉亭的空间狭窄，老马没办法进去，此时浑身湿透，稀疏的毛发被冲成了一缕一缕，粘在了身上。
顾怀恩单手按住马背，真气从掌中扩散而出，将老马包裹在内。
老马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脖子，付清书连忙上前，抓住缰绳，安抚着老马的情绪。
真气涌动，老马身上的毛发迅速变得干燥起来，很快就看不出丝毫痕迹。
“顾兄这身手，不投身军旅简直可惜了。”付清书有些感慨的说道。
“若是抵御外敌，征讨胡虏，顾某义不容辞，”顾怀恩正色说道，“但若是为了某些人的狼子野心，顾某却是没这个兴趣。”
“镇压叛军，保境安民也不愿吗？”付清书看着顾怀恩问道。
“谁是叛军谁是民？”顾怀恩反问道。
“哎。”付清书叹了口气，不愿再说，只是牵着老马，失落的向前走去。
白杨对他们的争论不感兴趣，只是无声的跟了上去。
顾怀恩快走两步，跟白杨并肩而行，显然依旧是对他有所怀疑。
白杨也不说破，只是默默的前行。
付清书跟顾怀恩因为之前的争论，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有些尴尬，一时间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