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辈子的勇诚侯府是不用为上辈子做的事背上骂名的。真闹得狠了,不占理的反而是她。
“姑娘,您、还好吗?”
见夏芷歆坐上马车就一直不说话,如简有点担心。
“我没事。”
看着不像没事的样子,更像是气狠了。
于是如简迟疑着开口:“姑娘可是在愤怒承王的无礼?您不必将他的话当回事,您真在意他的话才是如他的意给他脸。依奴婢看,他未必是真心求娶您,倒更像是在为二姑娘出气。”
“奴婢听说承王可在意二姑娘了,致郡王去他府上讨要说法都被他轰出了门去,还警告致郡王莫要在外污未来承王侧妃名声;得知二姑娘的脸受伤,承王就匆忙让人送了宫廷特供的祛疤药膏来。”
听完如简的话,夏芷歆好笑看她:“你倒也不用为了安慰我强扯出这些话来。承王并非真心求娶我是真,却不是因为夏欢言,而是冲着勇诚侯府身后的三十万夏家军来。”
“这位承王殿下野心大着呢。”
瞎扯被戳破,如简干笑几声。
不过看样子她的安慰还是有用的,姑娘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
“可是姑娘,承王凭什么觉得将勇诚侯府的两个女儿都握在手里便能得到勇诚侯府的支持握住三十万夏家军呢。从前便罢了,现今二公子的身子已经有所好转,有二公子在,别说二姑娘,便是姑娘您选择了承王,二公子也不会允许夏家军以这种方式站队吧。”
“当然奴婢并不是说二公子不够在意您,奴婢只是想说二公子看着就不是会为私情牺牲家族利益将家族置于险地的人……”
如简的声音戛然止住。
是意识到她这么说好像也并没有好多少,意思还是差不多,都是在说在二公子心里姑娘没有家族重要。
真想自打嘴巴。
太不会说话了!
“无妨,我并不在意。”
夏芷歆笑笑说:“你都能看明白的东西,你家姑娘又岂会看不明白。二哥是夏家最优秀的子孙,将家族利益家族安危看得高过一切才是应该。正是因为有二哥这样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