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皇兄?应该不是父皇,父皇近些年对你宠信有加,更况你是父皇的亲子,你丢人便是皇家丢人便是父皇丢人,父皇没理由这么做;至于太子皇兄,应该也不是他。”
“听说太子皇兄旧疾复发,这半个多月都在东宫静养,父皇派了不少御医去给他诊治都没什么成效。再则以太子皇兄的性子,他也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萧旭然没有反驳。
杨侧妃的话他是赞同的。
在盛京城能将他悄无声息从他的承王府带走,父皇和太子皇兄在其列,但他们都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父皇是不会对他如此,太子皇兄是……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清楚太子皇兄其实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过,是不屑于对他耍这种小手段的。
更况太子皇兄那是什么人,萧旭然冷嗤,天上明月皎皎君子,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么低端的事。
杨侧妃道:“不是父皇也不是太子皇兄,那就只能……排除裴相,王爷与裴相纵有交恶也是在朝堂上,他没理由这么做;排除大理寺那位陆大人。如此就只剩夏贵妃、洛王、勇诚侯府和……五皇弟了。”
“应该不是五皇弟,他与王爷自幼感情深厚,便是因着夏欢言,他与王爷闹了点不愉快也不至于如此。我们都知道,五皇弟很是敬重你这个皇兄。”
“算去算来,夏贵妃和勇诚侯府的嫌疑最大。”
“夏贵妃是和母后不对付,你丢人便是母后丢人,但凡是能让母后丢颜面的事她都有可能去做。至于勇诚侯府,王爷你是即将娶夏家二女儿不假,可勇诚侯府里可不是所有人都是向着夏二姑娘。昨日王爷又才……见过朝阳郡主。”
杨侧妃的暗示很明显了。
萧旭然的脸越来越黑,从牙缝里挤出:“夏芷歆!夏长风!好一个夏家,好一个勇诚侯府!”
很快又否认:“不,应该不是他们,夏长风养伤多年,他手中实权早已旁落,没那个能耐瞒过本王的眼睛在本王的府邸安插人手。夏芷歆一个闺阁女子,更没那个能耐。”
杨侧妃目光微沉,是算计落空的不悦,很快恢复如常,“王爷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夏贵妃…